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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大学,和那个《读者》
关于大学,我16年来从未离开;
关于《读者》,我11年来坚持阅读;
大学和《读者》其实也没什么必然的关联;
是我强说的“愁”
自从2002年开始看《读者》,我是必要期期购买的,没断过。
我买《读者》只有一年是全年订阅的;
此前,一直是单本连续从报亭、书店购买;
看完一期,盼着下一期;
有一次差点断了,一名学生帮我从不知哪个书店淘了出来,我感激的多给了几块钱。
这应该也是9年前了。
后来,我想通过单位的报刊杂志渠道自费订阅吧,一般单位有一套,我自己买一套。
虽然,有句话叫:书非借不能读也。
但我还是坚持自己买的,包括《读者》。
确实订了,可是过了两期我就发现,实在是痛苦;
因为报亭的《读者》是提前到货的,当邮寄的《读者》拿到手,市面上已经开始卖下一期了。
那是一个痛苦。看着报亭的《读者》忍着不买,等的痛苦。
除了痛苦,还有点折磨。
买?浪费;不买,闹心。
而且它让我失去了另一种快乐:每月5日、15日,人在哪个城市,就在哪里买。并在卷首语的空白处记录位置、时间、事件、大名。
那应该是2005年。
遥远了。
有折磨不想办法不折磨的人,是傻瓜。
不傻,那就接着一期一期的买吧。
一直到现在......
走到哪,买到哪。
反正,不能断,这是必须的。
从《读者》里,能领悟、感叹、思考、调整心态并増知广识。
这是很重要的,在这些年过去的浮华的时光里。
没离开大学、没断了《读者》;
大多的《读者》都是在大学里买的;
有四五次吧,没时间或者机会或者购买条件......
只要遇到这个情形,就一直麻烦着一位小同志帮我购买并定期转交给我。
非常感激呢,十分感谢着。
时间进入2010年,
这一年的暑期,我在东北大学进修,
在很多学校放假关门的时节,我居然在大学里的报亭,买到了7月下旬的《读者》。
实在是压抑不住的感慨:假期里能买到《读者》的大学,才叫大学。
这个观点,可是招到一些朋友们的各种辩争呢。
有时候在不同学校授课,就会托学生顺道代买,再一手钱一手货。
挺别致的。
如今已是2013年,
机缘实在不巧,分身确实乏术。
4期《读者》居然麻烦两位不同的学生分别代买了2期。
自己买了1、3、5。
当2月末开学准备、长辈连续生日、开学后的忙碌、早出晚归的行程布满了3月的上旬;
当突然有一天发现:啊?已经是3月14日。
4-5日的《读者》居然被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这是11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。
按时间计算,第7期已经要面试,这第6期,那个无奈。
梳理习惯的渠道,挖掘最有可能的人物和渠道,撒开了补救的大网;
中街、北行、那些驻足过的大报亭、沈师、农大、航院、老辽大......
繁华地点、高等学府,几路人马......
一天期间,所有的反馈,第7期,有。
我说:我也有啊,在虎石台给车加油的时候,去了4年都未进入的商场、遇到了第7期。
还有人反馈:没有第6期,有第5期要不?
这个郁闷,这个无语凝噎。
好吧,我还有最后一条路。
淘宝。
一本4块,邮费8元。
3月15日,晚上,我就拍你。
当主意一定。
那个大义凛然。
转机,就在一霎,不经意间,就近去了新辽大的校园。
转转,找找大楼之大大学之大的感觉。
无意间的一个卖场,无意间的一个“时代杂志书店”。
在不报希望的顺着从左至右的那一间很小的书店里,平静的环视着书架上的琳琅满目的杂志。
最后一个拐角,其实一共就两个。
《读者》,第6期。三本?
娃哈哈,娃哈哈......那个哈哈
众里寻他千百度,这个家伙居然在灯火阑珊的卖场一角处。
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确实费了我好多的功夫。
10块找零6块,义无反顾。
抱歉,淘宝。省了8元快递。
遥想那年,我对大学因为《读者》的定义。
我想:一个带给人迟后10天还能现场买到《读者》的大学,更叫大学吧。
更何况,接下来的一个小书屋,居然还安然的躺着4本第6期。
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。我的《读者》这一期。
让我记下帮我代买成功过《读者》的朋友们吧!
他们是:牟世钧、张妍、徐嘉忆、李迎哲、钱冰、陈唯东、李洋......还有我的家人。
《读者》,有惊无险的从无错过,
长久的陪我徜徉在大学之间。
人在大学,手捧《读者》。
大学有我,我有大学里的《读者》。
这就是——
我在大学,和那个《读者》的平凡故事。
2013年3月16日,凌晨1点于翌达书屋